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惯性消失。
千万别觉得是我用这词上瘾,主要还是它比较容易说明问题。
看看陈佩斯,黄宏,冯巩,赵本山的小品/相声。
不用刻意关注演员和剧本创作之间的关系,只看意味。
什么意味?
一年一次“Revolution大家庭”想象的提供——这不能具体说。
对Revolution的戏仿,“正面人物/我是主角,超生XXX,我不XX谁XX,苦不苦萨达姆,顺不顺克林顿”。
你现在还有得戏仿吗?
赵本山,宋丹丹和崔永元,牛群的《昨天今天明天》《说事儿》《策划》。
粗暴地一言以蔽之“卑贱者最聪明,高贵者最愚蠢”。
稍微扩张下,全部表演的历史就是从“卑贱者最聪明,高贵者最愚蠢”逐步演变成“认清自己的身份,不要伪装,混不过去的”。
我完全不是说我认为作者的意图,演员的意图是上述内容,完全不是。
我说的是创作规律和创作规律的规律是如此发展而成,其道路,其建构,其社会现实就是如此。
最后就是彻底失语,表达者没了,只有被表达的对象,也是我之前说过的“被统治的讨论/命令”。
连一个泛泛的表达者,连一个假模假式的主体都没了,你想有生命,有活力,能行吗?
为什么故事的传奇化叙事不再是对“农工”的询唤,而是“KMT/土匪也抗日”或“回归传统/家庭”所谓“传宗接代的贤妻良母”?
缝合个人主义和“传统文化”的通俗剧情,你想怎么样?
个人主义就不是个真事,“传统文化”则是个鬼事——这一点两汉的古人都明白。
缝合是什么?
就是为了要和谐紧张关系,一系列的不断变化的紧张关系。
也就是拒绝。
因为拒绝,所以四六不靠,脚下无根,为啥某纪录片里要提一嘴“巨人安泰”?
不是因为有谁谁谁说过巨人安泰的故事,而是这些谁都能想明白。
但无能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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